2008.04.15-17 很越南,很越南[湄公河之旅]

具体的行程旅行社已经轻车熟路,因为选择的还是Sinh Cafe,一大早office门口就人山人海,有一日游,有两日游,有三日游,还有三日游之后直接去柬埔寨,象我。大家各上各车,鱼贯出城。3日2夜加到金边的票,管一个午餐两个早餐和住宿,一共44美金,相比其他旅行社贵一点。上车前又遇上了路上的张向两女侠,她们走的是两天一夜游然后返回西贡,和我的行程有一半是在一起,好不开心。

【首先曝光两猛女!左张右向】
LP:“……来到这个国家的菜篮子里游览可以让你接触到越南农业劳动力的生活情景,正是他们在这条孕育生命的河流上的辛勤劳作,供养了整个民族……”LP讨人喜欢的一个原因是,很多时候更象一个地理指南或历史指南,路上无聊的时候用来消遣也是蛮好的。行程经过的若干村落或小镇地名不记得了,就像LP所言,湄公河的人们”生活节奏缓慢而充满活力“,大大不同于之前经过的大小都市。

【繁忙穿梭的船只,载满物产或水果】

广阔的河面上大大小小的船只来往穿梭,他们对我们这些观光客估计也是司空见惯,多数会友好的挥手打招呼。岸边看不到干枯的河床,到处都是茂密的树丛或水草,很像街头越南Lady给人的感觉,丰满到眼看就要溢出。岸边若干个村落,制作椰子糖等传统工艺已经成为一个观光项目,但生活在这里的人显然不同于河内或西贡的人群,谦逊,有礼,生活悠闲自足。在这里我重新找回拍照的兴趣,镜头里的人们友好而平和,不论你是否购买他们制作的工艺品和制品。几个卖明信片的小孩,眼神里依然泛滥着腼腆和稚气,让我想起尼泊尔的那些眼神。本来是不再需要明信片的,我还是买了一叠。

【新鲜出炉的椰子糖】

【手工爆米花?作坊,香气袭人】

【不知道阿婆在做什么,对这些城市人来说,一切都很新奇新鲜。我觉得很亲切,因为很符合童年的印象。】

【广阔的湄公河面,生生不息】

【卖明信片的小女孩,没有推销,却让你有非买不可的感觉!做marketing的人可以学习学习。】

【酒!不知道有没有特殊功能,两女收了几瓶回家,待回国问问药效如何】

河岸上间隔经过的教堂尖顶和十字架,提示你这片土地曾经发生过的事。不知道那些茂盛的树丛里还隐藏着什么秘密,记得战火连天的年代那都是吸引炸弹的地方。这里农业发达,养育着越南的大部分人群。午后听了一场民间歌会,几个乐手和几个传统着装的歌者,用他们的语言唱出他们的故事,我听不懂,但知道这一定不属于KTV或者NIGHT CLLUB,曲调忧伤,谦逊委婉,就如千年奔流的湄公河,生生不息,风生水起。

【忧伤得让人心碎的乐手】

【正在做那啥的教堂】

【岸边典型的湄公河流域民居】

【这张照片拍得好好啊,超级喜欢!我的越南就是这样的。】

【湄公河有很多功能的…】

办事我们第一天行程的导游是个第二眼帅哥,闲聊间发现原来两女早就有所关注。所有第二眼帅哥,就是第一眼看上去不匝地,第二眼才觉得有点意思,性质上跟我本人有点类似,我就比他多一眼而已,属于第三眼级别。午餐在湄公河岸边一个充满热带风情的村落解决(旅行社提供),热带的惯例,午饭后必然困得一塌糊涂,三两张吊床上吊满了鬼,我和两个马来西亚夫妇胡扯,大吹祖国建设的美好景象,没两下就大汗淋漓。小结得知,一路上碰见的人日本人和马来人最多。日本人低调、谦逊,马来人健谈,但总爱强调自己不是中国人。其实不用强调啊,我早就知道你们不是中国人。午餐后向女胃部不适,难受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替她疼会,估计是早先偷吃人家果园某果子的后果,谨慎啊,溜达东南亚洲的同志们。

【路边卖烤香蕉的阿婆】

晚上(080415)再度一起上街觅食,但在这个叫芹笡[CANTHO]的城市,发现找不到太多感兴趣的东西吃,估计和前面吃得过分了点有关系,尤其是一路的粉面西贡的海鲜。三人漫无目的的沿街溜达,眼看无望,半路买了个中型榴莲和三个火龙果,计划着实在找不到饭吃就随便买点干粮加水果也能搞定。刚返回到旅店附近一超级卖场附近,迎面赶上一场几十年不遇的大暴雨,街区还突然停电,三个半熟落汤鸡及时冲进大卖场紧急避难,居然正好来电了,凭经验,这类卖场顶层通常都有吃的,果然,踱上三楼就看见一家还挂着中文店名的快餐店,菜单也是三文对照!晚餐问题顺利解决,连带三个火龙果,一个字-饱,两个字-充实!饭后雨一直下,两女开始逛大卖场,值得佩服的是,她们只要说逛,绝对不会两手落空。踱回旅馆,没等上楼,就在楼下餐厅解决了剩下的榴莲……

【你走你的,我睡我的…】

【卖小吃的少女们,很有MODEL风范】

第二天(080416)继续畅游湄公河,第一站是湄公河三角洲最大的水上市场采朗[Cai Rang],对没见过的人,兴趣盎然。满船的水果和蔬菜,一幅物产丰富的美好景象,只见船上各式各样的镜头左突右击,忙个不停。之后进入一个热带果园,各种各样的水果,鱼,鸭子,鸡,和谐的生活在一片茂盛的树林里。之后是免费的水果茶话会,各国各族人们围坐一团,喝茶吃水果扯八卦,和我们靠近的三个比利时弟妹跟我们聊了一会,用我们装在桶里晃来晃去的英语硬着头皮对付着,他们两女一男已经旅行了15个月,N个国家下来,准备离开越南去老挝,然后到中国大陆。我小小的吓唬了他们一下,大意是你到中国不找个当地人罩着很容易死的。被张女低声骂了一顿--怎么能把祖国人民说得这么坏呢。我反省一下。

【热带果园,勤劳的园丁大叔。和满树的大芒果】

【意气风发的阿婆】

【地雷受害者在卖彩票…..好像有点讽刺意味啊】

【有来有往,繁忙的交易】

炎热的中午,被拉入一家看起来有点调调的餐厅进午餐,三个人都忘了行程里是不包括这顿午餐的,结果三个人傻乎乎的坐着也不点东西,以为等着等着饭就送上来了,结果别人都吃得鼻歪嘴斜了,我们还每人打理,才反应过来-想要吃饭,是需要自己点的……炎热的中午过后,在一个某地的某超级菜市场处,我终于和两女正式分开了,她们返回西贡,打道河内回国,我继续往北,前面是柬埔寨。就连菜市场,她们也不放过,大包小包,居然连救生衣都买了一件,无语…向女张女,我会想念你们的!

下午开始和另几个队伍的人拼车,都是前往柬埔寨的外国人士。晚上到达越南北边靠近柬埔寨的朱笃[CHAU DOC],LP上形容是”羞涩迷人的朱笃“,我总念成”羞涩迷人的猪肚“!夜晚和一个日本小帅哥搭住,一起出门找吃,找半天,也没发现”猪肚“,只好将就在一家挂中国店名却没人会说中国话的小店。越南一路和一男一女日本人睡过,发现他们很象,好相处,低调,有礼貌,给人感觉很好。

【小小掌柜…】

今天(080417)一早,用完早餐,就开始上路了。路上参观了某处水上浮房的制造作坊,和养鱼场,没太多感觉,跟着拍了一些小朋友的照片。然后就是上船,过境,换车,过境顺利。出境手续是导游去搞定的,入境柬埔寨自己亲自去盖章,柬埔寨同志看都不看就大章小章一盖完事,没什么腐败事件(也可能在总体费用里就打点过了,总之很顺利)。具体哪个口岸不记得了,反正跟着导游就行,好像挺偏的一条道,关口不象关口,行李X光机都没开,大家背着行李顺河边的土路走啊走啊就过境了,然后坐一会船再上岸,到柬埔寨关口盖章。再见了,越南!

【浮屋,漂在河面的房子】

【物产丰富的大市场,也是参观景点之一…】

【市场边,表情独特的买菜阿婆】

【岸上的一个村庄里,平和的阿婆】

【万物皆生命,怎么看都和谐】

其实,这两天的越南感觉是最好的。

这就是越南了,我想。游船平稳的行驶在水草丰茂的湄公河面,开始胡思乱想。从进入越南的那天开始,我没有太多严密的计划,路线和时间也都是随机而行,有些地方,对我来说是可去可不去的,但湄公河,却是一早就决定必然要来,而且至少要花上3天时间。在我想象中,没有走过湄公河,没有看过生活在这片丰裕的水域上的人们,没有听过他们原汁原味的歌唱和故事,就不算来过越南,这两天扑面而来的感受完全证明了这个想象。每一个文明都有一个发源或孕育的地方,湄公河于越南,就如黄河于中国。

【看起来很舒服的房子,不知道住起来如何】

【小哥俩,看谁比谁能吹】

【船夫正在修理自己的破船…】

从河内,到顺化,到会安,到芽庄,到西贡(胡志明市),在到达西贡之前,有点烦躁,对越南的感觉可以说相当的不好,甚至后悔选择的这个行程。从西贡开始,总算慢慢找到了一些感觉,(顺便提一下,很讨厌胡志明市这个名称)西贡就像个万花筒,一切你能想象得到想象不到的东西无序的并存,人们四处寻觅着各自想要的东西,恍惚中你会突然看见某些熟悉的场景,好像不远前也天天在你身边发生着。很容易让人惆怅,甚至忧伤,因为你知道他们将会得到什么,但也知道他们将会失去什么,就像我们经历过的事情一样。他们有佛教,貌似以信仰的名义,家家户户在都供着一个小神台,但嘴里念念有词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快点升官发财,也许是别的。作为一个过路人,其实各种不好的感受,你都没多少权利去苛求,因为,没有人强求你来,你自己选择这个行程,去感受不同的风土人情,现在你得逞了而已。西贡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最好的态度就是认为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我不喜欢那种一目了然的地方,所以喜欢西贡。还记得《现代启示录》里面那位美国大兵推开窗户的那句话么?Saigon。

直到你离开,还是恍恍惚惚,看着湄公河荡漾的水面,15天的行程有点象梦游。老婆说15天你还没走出越南呢…其实我觉得时间还是不够,或者是前面浪费了很多时间。如果重走,我会选择从西贡开始,然后是湄公河,然后,就够了。又想起在芽庄的时候看那两个摄影师拍的照片…

而柬埔寨,那边的世界又是什么样的呢?

【我们的轮船,感觉很偷渡很偷渡 。。。】

【我们被安排在船尾部分,腿都伸不直…】

走水路其实不舒服,热,慢,而且人多,我们若干个晚上船的人被堆到了船尾,没座位,就坐在板上,坐睡不是,一个下午下来,屁股都是湿的,总体感受很像偷渡客。从越南到柬埔寨,湄公河两岸也发生了变化,进入柬埔寨没多久,出现了久违的河床,而在越南境内,好像岸边都是密密麻麻的树丛和植被,深不可测。下午4点多上岸,换乘中巴往金边,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又是热不透气的罐头车,不知道和满车体型健硕的欧版人士过多有没有关系?记得在船上为了搭配左右分量,向导好一阵调整,就怕把船坐翻了,只有我和日本帅哥这等身轻如燕的体型,丢哪边都不起涟漪,真是辛酸的骄傲。快入金边时分,再次遭遇雨水,真是天照顾,原本以为赶不上柬埔寨新年(泼水节)了,因为只有三天13、14、15号,结果一到还就赶上了,而且是天泼!但路上遇见骑车的少男少女湿着身脸上都是白粉的样子,显然他们还在新年的尾巴中。金边第一印象,比河内比西贡整洁,摩托车没那么多,不排除是错觉。车子停在那满池污水的万古湖边。

【收集护照点钱的女向导,过境是她帮忙搞定的,因为我的VISA是事先弄好的,所以就不劳她辛苦了】

【湄公河的又一个功能…】

【知道是什么功能了么?…】

【小河沟上的独木桥…】

【我们的过境轮船的向导,估计被晒糊涂了】

[柬埔寨,偶来了,偶不是偷渡地….]

【河岸的柬埔寨少年,好好喜欢你们哦…】

天色已黑,就近在湖边一家叫LakeSide的旅馆住下,3美金一天,单人房,有风扇,尿尿洗澡用公共卫生间。想着反正最多在金边呆两个晚上,估计也不会换了。房子搭在湖面上,二楼,楼下是一个网吧,速度超级的慢,不知道是网速还是机器的缘故。往湖边靠近是一个酒吧,还有一个搭台伸往湖中,夜色下看闪烁霓虹,还比较的舒适。空气里飘满大麻的味道,老外居多,看样子基本都是不清醒状态。我和日本朋友出门用餐回来,在露天的沙发上各自做各自的功课,猛看地图和参考书,貌似和这里的气氛有点不匹配。公共冲凉房没有热水,垃圾桶里满是杜蕾斯,加上不停有人向你售卖大麻的路人,我的金边第二印象就是这样。不过这必然不是属于柬埔寨人们的生活,这里是西方人的天堂,是柬埔寨人的什么,我还不知道。

明天去转转金边,后天一早离开去吴哥,在吴哥呆5天,我的柬埔寨之行大概计划就是这样。午夜,外面还是歌舞升平,酒气弥漫,还是睡觉紧要,Goodnight,Boeng Kak L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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