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国家大剧院了,因为没征到女人。
很多时候,女人为什么重要,主要是因为她们不是男人。
男人这个品类多数都很无趣,无趣的主要原因是他们常常会莫名其妙的就崇高了起来,这让我觉得很尴尬,在明知道自己很渺小的情况下,想在一个崇高的对象面前表现得泰然自若简直就是一个要了命的难题。
既然没有女人,国家大剧院只好就不去了,冯爷,不是因为没钱买门票啊
我很怕事后发生昨夜发生在你身上的状况,万一我被点爆了半夜打开电话薄挨个电话抽过去,我得到的回馈百分之九十估计是,操,你丫不是只喜欢HIP-HOP啊摇滚啊电声啊钢管啊的吗,古典跟你有啥关系啊。
这种尴尬的局面是可以预计的,我又不能说,操,你丫对我的了解简直是太肤浅了,我的一具哼哼哈嘿的躯体下面其实装着一颗阿里卤鸭的心脏。
所以,我不去国家大剧院,不意味着马勒不好,尤其是在最近马勒戈壁这么流行的状况下,不意味着阿巴多不好,不意味着国家大剧院不好,不意味着冯爷的推崇不好,它仅仅意味着一样东西--没有女人,事是办不成的。
有时候人们会觉得你很严肃,辟如他们会说--你好严肃哦,亲爱的,真讨厌,好爱你,一点都不好玩。这句话到底是啥意思?
所有等待我的消息的人们呢,你们好不好,世界是如此的小,我们注定无处可逃,最后全都逃到了艺术国际。
有时候人们又觉得你很不正经,在征人这种事上怎么可以开玩笑呢,辟如他们会说--逗人玩不是个好孩子,你太让我伤心了,太没人情味了,真讨厌,好爱你,你把玩笑也当真。这句话到底是啥意思?
多数人在严肃和不正经之间,都拿捏不好分寸。人文学科会把这描绘成随性浪漫,而科学上的定义是很明确的,这叫不确定原理,这是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的状态。恩,科学,科学就是很确定的来定义不确定的一门学科。
有些女人不高兴,是因为天下鸡巴如此之多,为何偏偏缺少我那一个。
有些女人不高兴,是因为天下鸡巴如此之多,为何不全是我的。
前面一种“不高兴”,会让人心生疼惜,只要是自己有的,都恨不得多少奉献一截出去。
而后面一种,你会觉得这个“不高兴”确实不好处理,因为不光是不科学,而且也不卫生。
高兴其实很容易,不论是人文学科还是科学,里面都有答案,几百年前就有了,所有不高兴的人,其实都是懒人。
目前为止,今天一共见了两个活人。
一个是送便当的妹妹,在我懒性大发的日子里,她通常都会一天来两次。
一个是老徐,老徐看上去比我还恍惚,只要你见过他那巴掌大轮子的自行车轻松就能托起他硕大的体型,你就会相信,这个世界上,不可思议的事的确是存在的。
辟如,今天征人这件事,竟然不可思议的至今都没有人应征。
冯爷,国家大剧院去不成了,人生总是充满遗憾,还是要谢谢你在拯救我坠落的灵魂这件事上付出的众多不可思议的徒劳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