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饭不好吃,所以不能多吃。几天来抄以前的日记本,越抄越没劲,其实为啥要抄,原因是我没啥东西可说,但还要硬着头皮说,结果杯具了。我最近又不怎么关注新闻时事了,我对任何东西的关注都是间歇性的,嗯,不专注,不持久,不坚挺。
前天夜里在一个朋友家聊天,聊得很晚,之所以聊得很晚,是因为他中途接了一个女人的电话,这个电话讲了2个小时,等他讲完电话,凌晨2点了。能耐心听一个女人唠叨2个小时的男人,都是我敬佩的,所以我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来夸奖他,夸他手机真好,基本没什么辐射,不影响大脑运作,夸他“嗯”和“啊”的发音很温情,连说了500遍之后还是那么的温情。总之就是喝了一肚子的菊花,喝菊花是不会影响睡眠的,我以前是这么认为,但现在有点不确定。再好的东西,你吃多喝多了,它也会反弹。
聊天之前在台球厅呆着,我不打,我只是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兴趣,因为我看见很多同样是光捅不进洞的人也打得蛮有兴致。嗯,有一个理论是享受过程,打台球的重点不在于进洞,而在于打的过程。你看那些个球,失魂落魄的在案子上突过来冲过去,一幅幅听天由命的样子,好不容易逼近一个洞口,结果不幸碰到洞口边缘,又灰突突的拐个弯绕了出来,在案子上找个角落孤独的呆着,等下一棍子的临幸。这么看,也是有点意思,如果是一个女人在打,那就更好看了,我人生的追求,就是追各种各样的球。
昨天,我拎着两个相机就出了门,抓了两个人拍了几张照片,从手机上看的样子很有点意思,然后又用胶片咔嚓咔嚓了好几张。咔嚓完了,回来把胶片卸出来准备进城冲洗,结果发现取出来的胶片是黑白卷。又杯具了,黑白卷得自己洗,自从我把暗房改装成浴房之后,基本上冲洗黑白底片这样的事就绝育了。由此可见,这卷底片装在相机里无人问津到底有多久,以至于我都忘了。还有好几张大底片装在片夹里,已经被彻底忘了到底是拍过还是没拍过。在这个瞬间,突然有点怪罪数码相机,妈的,看你把我都整成啥样了。我没什么可怪罪的时候,一般都会怪罪一些不会反抗不会反驳反正不管你怎么怪丫只能打包带走的东西。
今天不抄日记了,因为今天阴天,没有日光。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