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多少少的表现出,回避了一些话题,过滤了一些话题,屏蔽了一些话题,就好象这些话题不存在,我也没看见,我也不愿意说,大概就是一个瞎子一个聋子一个哑巴。哦,对,前天睡觉被不明生物咬了,结果右眼皮肿起来,整个右眼的造型成了一个倒三角,所以我戴了一天的墨镜。我发现自己戴墨镜的模样真是酷,酷毙了,酷呆了,酷得流油,往人群里一坐,大家都有眼珠,我没有,我漆黑一片,我一身飘白,我悬空的裤裆里能装下一个女孩,跟别人合影,结果忘了身边坐的是谁。
好端端的手机,被我折腾折磨了三天。凡是好端端的东西我都看不顺眼,都要折腾,都要折磨。所以我把通信录都折腾没了,所以我把半年的日记都折腾没了,所以我把5个G的电子书都折腾没了,所以我把还没传出来的1千多张照片都折腾没了。我正打算出会神作出一副痛心的模样,有人来敲门,然后我们就去喝酒,从中午喝到下午,从下午喝到晚上,从晚上喝到凌晨。换人,换酒,换地方,最后还是睡在我的床上。昨夜隔壁的隔壁的哥们,趁着老婆不在,喝到半醉,来敲我的门,说酒后壮胆,过来认识一下。同住墓地一角快2年,总算是面对面的认识了,结果我刚刚查看手机查看昨夜存的号码,他叫啥啊?然后我想起半年的日记,空白了,手稿和歌词,空白了。不过我的郁闷是短暂的,谁叫我这么的才华横溢呢,哎,才华,真是个负担。能被丢掉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不会是太好的东西。
我早上会煮一壶咖啡,没伴侣了,从苦到甜一点过度都没有,所以不腻。然后点一根香,香味和我的烟味互相较劲,我喜欢看东西较劲,纠缠,扯不清,分不开。然后放硬邦邦的数码音乐,歌剧象拿斧头敲出来。然后发呆,发呆,接着发呆,然后中午,然后开始喝酒。这里越来越热了,夏天,夏天,要命的夏天,好怀念冬天,好怀念,那寸草不长的季节,那寒风呼啸的季节,那打个哈欠都会打出爱情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