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我看见了鸟人的后世

我看不见鸟人的前生

那是怎么回事？我瞎了吗？

我双眸如霜，我双眉如炭

大爆炸的刹那，镜子晃过你的脸庞

那种笑，狰狞得象爱情一样甜蜜

1984那年，我18岁

我把割下来的包皮挂在书包上

在五道杆的那个街口，象

无家可归的河马

屁眼朝天，呼喊惊天一操

我知道你在等我

你手心捏出了汗，汗

汗成了锈，铜臭的味道从天外倾泻

我招来我的兄弟

他鸡/巴强硬，他嘴巴温软，他四体不勤，他五谷不分

他住在戈多的隔壁

我在监听和坚挺中荒废着余生

雪终于下了

前一天，你在舌头上打上孔

路上的下水道反胃

黑暗，晦涩，美妙的音符，泛滥

前一天你梦遗的瞬间

一只猫闯过床头，扎进镜框，撇下9条命

差不多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