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远古的鸟飞过天空,洒下一场形而上的屎
我昂头张着嘴巴,没有顾及变形的站姿
突然是莫名的悲伤和快乐纠缠,听到列车鸣笛
在某个夏天,闷热的下午,脑垂体螺旋
火从天而降,我正看一本没头没脑的书,页数空白
大地烧着草,没风,火苗笔直,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是什么时间,河干山秃,歌声辽远
他们象迷路的孩,在丛间爬滚,散去
自由主义恶棍在一个路口等候着,途经的人
面包和爱情在泥土上发霉,狗看见轻皱了下眉
我摸了摸不对称的两只耳朵,一只正在发炎
那为何太阳的粒子会穿越宇宙冰河象若无其事的夜
一颗种子落在石头表面,它往中心生长
它会到达一个火球,在海底三万里的光滑平面上
有一艘沉船,声波微弱,海面漂浮满愤怒的探测仪
这象一个笑话,带着热气从虚无中淌下
在一个叫戈尔的城市街头,我和你暗号相遇
一座高楼的尖顶刺破天空,漏下上帝的秘密
痕迹模糊,翅膀出现幻影,有空气,就有鸟屎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