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的湖，眼看变成了海

一只蜘蛛仍在我左手上

倔强地爬

哪有什么方向

地方反正也不大

你爬，你爬，爬着爬着湖就会变成海

佛洛依德打来一个电话

号码被隐藏得很好

如果我今天喝酒了

我就能听出他的意思

可惜我戒酒一个早上

整个下午和梦都没有关系

我有一个朋友

他最近在画梵高

视频里他给我看的时候

我分明看见了培根

都是一些自画像

叠在一起

我知道他画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