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的时候追过一个新疆回族女生,未遂。
很多人都跟我说过新疆小偷的传奇故事,我没遇见过。
我吃过叶城的石榴库尔勒的香梨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的瓜。
我看过维族姑娘要你魂魄的载歌载舞。
我睡过乌鲁木齐五星级的大床。
我挤过大黑湖零下20度的游牧帐篷。
我在塔克拉玛干的沙漠公路上看着星落日升。
我知道海拔6000米的界山达坂风很大,大到可以把魂吹起。
我遇见过的多数维族青年除了会说你好,就是笑。
我想看喀纳斯湖的水怪,在白巴哈的日出晨光里我遇见一个女孩的眼神。
我在天山滑雪场上摔得鼻青脸肿。
大雪过后的死亡之海妖娆无比,磕头机永不停息。
我经过和田的时候人们说我该去看看和田玉,我看了,没有买。
南疆的交通警察拦了我两次,一次罚了钱,另一次挥挥手让我走。
我走了一段丝绸之路,没看见丝绸。
我喜欢听新疆民谣,我喜欢过艾尔肯。
新疆出事了,但我不清楚人们到底怎么了。
卡尔维诺说,“我会告诉你们一切,除了真相。”
我知道有些人更会演绎这句话。
只是我的新疆,依然是我的新疆,和他们都无关。
天山脚下的牧羊人
叶城的维族情侣
从西藏到新疆翻越的最后一个达坂山路
白巴哈村的初秋
雪后的塔克拉玛干沙漠
黑湖旁牧民的女儿
我的马夫
前往喀纳斯的路
能干的哈萨族小伙
西藏和新疆的分界碑
维族女人
路上热心诙谐的维族小伙
沙漠边缘的沙漠之舟
达坂之巅
乌鲁木齐的街头
大巴扎前的穆斯林大叔
路边的维族小朋友